Whispers°

【曦澄】美色误人

这个梗老早就想写了嘻嘻嘻,但是我写的没有突出澄澄的万分之一的美!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宗主是不好当的,族里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事等着处理,姑苏和云梦又隔得不近,江澄和蓝曦臣每月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
 

两人刚在一起不久,正是情意浓厚之时,于是每次逮到机会就会腻歪在一起。


如果是白天的话,江澄靠在对方的怀里,耳朵被蓝曦臣缠圝绵酥骨的情话烧得通红,在看见那人的耳朵也是红红之后,江澄心里就像被轻柔的羽毛拂过一般,又痒又喜,表面上不理不睬,实际上在对方身上做一些小动作回应,把对方的抹额揪在手里缠缠绕绕,最后却是自己的嘴巴遭了罪。蓝曦臣看着怀中人头上的小丸子,只觉可爱得紧。

 

如果晚上相见,江澄自会先洗完澡,用灵力将头发烘得半干,蓝曦臣进入寝房就会看见一身清爽的莲花坞江宗主,将脖子埋入江澄的颈脖间,呼吸着属于莲花坞的清香,触圝碰着让他爱不释手温润的皮肤,以及那头半蓬松的青丝,直直地垂至腰间,几缕顺着水贴在白瓷般氤氲着水滴的锁骨上,衬得那人细眉杏目更加霞光潋滟,蓝曦臣呼吸一滞,不一会儿便松开轻薄的纱帐,遮住一片旖旎。

 




江澄坐在主位上,听着下面的弟子汇报着今日处理之事,那弟子才刚来不久,在江澄冷冽的眼神中强圝制自己不颤抖,眼睛死盯着挂在江澄腰间的清心铃,好像这样就注意不到江宗主的压迫感。

 

最后留下一声“泽芜君让我告知江宗主,今日酉时来访莲花坞。”这位弟子不知是不是他盯清心铃的方法着效了,感觉江宗主的压迫感瞬间小了许多。汇报完后向江澄行了礼,听江澄嘱咐了一些事情,一一记下,转身正准备走,却被江澄叫了回来。

 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

“弟子名宏,字宇泽。“江宏回道,心下却道糟糕,怕不是刚刚犯了什么错误,让宗主注意到了,人言江宗主谨慎至微,由不得半点马虎,再联想那些常常被抽到血肉模糊然后摆在莲花坞大门前的人,江宏此时在内心已经向自己的爹娘磕了三个响头,怪自己的不成器。江家主管站在旁边,看着这孩子眼底的胆颤,心里笑了笑,面上不动声色为江澄续茶。

 

“把你的清心铃拿出来。“清冷的声音在头顶传来,不知不觉中江澄已经走到江宏面前。

 

江宏闻言脸色更白了几分,却还是认命般将自己的铃双手递了出去,等着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的修仙之日。

 

只见江宗主拿出了三毒,将他的清心铃抛至空中,随着一阵刀光剑影,清心铃回到了江澄手中,顺便挽了个江家独有的剑花,三毒入鞘。

 

江澄将清心铃还给了江宏,清心铃上端秀清新的“宏“字让江宏心中的大石头重重落了下来,同时落下的还有江宏的泪水,他对着江澄行了跪拜,呜咽却声音洪亮地说:“弟子江宏,跪谢宗主刻铃之恩,至死效忠莲花坞!”

 

在江澄充满疑惑的眼神中,江宏大义凛然擦干眼泪鼻涕,又行了个礼,这才被江主管催着走了。

 

“主管……最近招进来的门生很是有……志气啊。”

 

主管笑着摇了摇头,心想那弟子盯着你的铃因为害怕,不是因为想刻字啊。

 

江宏走出主厅,路过莲花湖,湖中扁舟上坐着几个正在采莲的丫头,一个胆大的看见了江宏红红的眼眶,大声调笑道:“江宏这样子啊,怕不是惹了咱们那俏宗主的气!”

 

江宏看着她们是女子,也不好置气,便把事实一五一十说了出来,最后感叹道:“江宗主并非外人所说的那般心狠手辣,铁面无情。”

 

一群丫头听了后捂嘴不停地笑,争先抢后地说:“可不是嘛,咱们宗主啊,人可好啦,才不是外面那帮七嘴八舌的片面之词。”

 

“就是就是,咱们宗主长得又俊,皮肤又好,我都想问问宗主平常怎么保养的。”

 

“去去去,咱们宗主哪像你这个丑丫头七涂八抹。”

 

“可不是嘛,我有一次给宗主送荷花,那朵荷花啊衬得宗主啊……怎么说来着?哦!是皓如凝脂,气若幽兰,天香国艳,秀靥艳比花娇!”

 

“你这鬼丫头,总是瞎用词!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,给宗主听到小心你的腿!”

 

“什么嘛!我可是真心的!再说啊,我当时夸了宗主一下啊,他就脸红了,超惹人爱的!”

 

“真的吗?!有此等好事,那我下次试试。”

 

“我也要试我也要试!“

 

江宏无语地看着这群开始打闹的女子,叹了气摇摇头走了出去,迎面便碰上了泽芜君。

 

“泽芜君。“江宏抱拳行礼。

 

来人一如往常的光风月霁,白衣裹身似天仙,神色却带上一点点匆忙,刚刚御剑而来,脚尖点地,朔月立即收入鞘中。

 

“江宗主可在?“蓝曦臣微微笑着,温润的声音好似山间潺圝潺流动的泉水倘入心间。

 

“在的,只是不知泽芜君会早来,尚未通知江宗主,不如您在此等候,弟子赶忙去通报一声。“

 

“不用了。“蓝曦臣打断江宏,说道:“我直接去找你们江宗主就可以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

 

江宏疑惑地看着蓝曦臣急匆匆的背影,望了望莲花坞上方的天空,想了想,还是加入了那群丫头们的八卦大队。

 


在江澄听到蓝曦臣晚上要来后,转身便回房准备沐浴,毕竟这种事情也是会耗时间的,他可想和蓝曦臣多待一会儿呢,能多一秒是一秒。

 

蓦然清晰的知道自己脑海中在想些什么,江澄气恼地将手里的三毒放在桌案上。

 

自己什么时候像个小姑娘家的,想这么细。

 

可心中却浮现的是那人漂亮的脸蛋,便骂道美色误人。江澄伸手解去紫色的发带,被牢牢绑住的一头青丝就这样宣圝泄下来,却与往常洗澡后的样子不同。

 

刚准备解圝开衣带,门外便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
 

“晚吟,我可以进来吗?”

 

蓝曦臣听闻江家主管说江澄回卧房了,于是便过来了,却看见几个女子端着水盆,盛着皂粒,看来江澄正要准备沐浴,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敲了敲门,在一起后,胆儿变大了些,想要进去看看。

 

江澄心中暗自激动了会儿,看着自己还没宽衣解圝带,又想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蓝曦臣也不是没见过,于是清了清嗓子,冷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
 

蓝曦臣欢欢喜喜推门而入,然后看见了披头散发的江澄,嘴角的那抹笑容僵住了。

 

江澄将蓝曦臣愣住的神色看在眼里,暗道不好,莫不是他这副样子太不修边幅了?蓝曦臣受不了?哼,蓝涣啊蓝涣,没想到你竟然连我这个样子都忍受不了,我江澄可不愿意与一个不爱我各个方面的人结为道侣,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俩好聚好散,怪我当初被你这个妖精迷了眼……

 

蓝曦臣可不知道他家晚吟心中想的是什么,知道了那怎能一个冤字了得。可是他还是被怔住了,原因还是因为江澄披头散发。

 

可是这次江澄的披头散发和以往都不一样了,以往蓝曦臣看到的都是被水洗过的发丝,直直的,可这次这些头发还没过水呢,竟然是……卷卷的?

 

蓝曦臣这才想到,江澄的头发绾成一个小丸子,被发带勒了一整天,放下来后会呈现这种波浪形状,过水后自然会变直。

 

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发型,乌黑发亮的发丝呈波浪状分散在周围,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晃着,凹凸的形状衬得江澄一张脸更小了,鬓角旁的麻花小辫还未松开,平常总是冷艳的杏眼和薄唇在这种时候也更加美艳动人。

 

蓝曦臣魔怔般向前走,执起江澄微卷的一缕头发拿在手中慢慢摩梭,然后在江澄抗圝议的眼神下慢慢向上游走,直到摸圝到江澄的脸才停下来。

 

“蓝涣,你突然干什么……”江澄看着这人也新奇问道。

 

“晚吟,你……好美。”蓝曦臣毫不掩饰地迷恋地看着江澄,伸手将人拥入怀中,用侧脸慢慢蹭着对方。

 

江澄急红了脸,从刚开始蓝曦臣就特别不正常,现在还吐出这种羞人的话语来形容自己,可他又不想挣脱这充满玉兰香气的怀抱,于是故作不爽地轻轻推了推对方。

 

“你是腿痒吗?漂亮公子。”

 

“我是心里痒。”蓝曦臣闷闷的声音从耳旁传来,“晚吟全身上下无时无刻在扰乱我的心。”

 

蓝曦臣抬起头来,看见江澄羞得发红的脸颊,一双杏目含圝着某种让他癫狂的情绪瞪着自己,以及搭在肩上的软圝软的卷发,于是严肃地说道:“晚吟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到。”

 

“为什么?”好奇宝宝江晚吟认真地问道,蓝曦臣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 

“晚吟可知后果如何?”

 

“如何?”江澄靠得更近了,这副艳圝丽的模样配上他那副纯真的眼神,让蓝曦臣心猿意马,清心咒再也不起作用。

 

蓝曦臣眼神暗了暗,一把抱起江澄往床边走。江澄看这阵势可想而知蓝曦臣接下来要做什么,忙挣扎起来。

 

“我还没洗澡呢!蓝涣!”

 

蓝曦臣笑了笑,温言劝道:“若是弄完了再洗的话,只需要洗一遍,是不是事半功倍呢?”

 

江澄仔细想了想,感觉好像有点道理,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圝上,蓝曦臣双手支撑着在他的上方,朝他笑了笑,眼睛里情圝欲潋滟,让江澄一时看呆了眼,却失去了最适合逃脱的机会。

 

被压在床铺之前,江澄的脑海里依然是美色误人四个字,可他却依然不知道,真正误了他的到底不是蓝曦臣的美色。

 

拿着澡巾的丫头看见蓝曦臣进去后许久未出,脸色一红,跑到莲花湖那儿和姐妹们说新的故事去了,几个大姑娘在船上咯咯直笑,调笑自家宗主的话一套一套的,让重新路过的江宏感叹世道之深,他离修仙之道还远着呢。

 

夕阳将莲花湖掩映在一片暖橙之中,采莲女轻盈的笑声游荡在湖潭之上,习剑之人也放松歇息,享受这特有的景致。

 

江宗主的寝房里阵阵颠倒,无人打扰,那一缕麻花辫也悄悄被散开了。


FIN.

——————

敏感词杀我

 


上一篇 下一篇
评论(22)
热度(1106)
  1.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Whispers° | Powered by LOFTER